疫情過后，是教孩子辨別真假新聞的最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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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過后，是教孩子辨別真假新聞的最好時機
文 |?張凌云
本文選自《疫情給孩子的六堂公民教育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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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生活在一個被信息包圍的時代，每天通過社交媒體就可以免費獲得大量信息，仿佛只要動動手指，刷刷朋友圈和微博，我們就能了解全世界。
然而，社交媒體所呈現(xiàn)的世界是真實的嗎？經(jīng)過親友或者網(wǎng)絡名人、公知們加工咀嚼過的信息，還剩下多少價值？這些問題恐怕很少人會去思考。
因為人是喜歡偷懶的動物，久居網(wǎng)絡環(huán)境中就容易放松警惕，像溫水煮青蛙一樣失去獨立思考和判斷能力。即使我們知道網(wǎng)上充斥著各種謠言、猜測、觀點和意見，還有海量的圖片和視頻讓人真假難辨，但還是傾向于相信大家都在傳播的消息。就像在這次疫情中，不斷流出的各種偽科學、陰謀論和假消息，即使荒謬可笑還是大有市場。
雖然我們沒有時間和精力去一一查證，但不輕信、不盲從，保持客觀理性，應該是每個人對自己最基本的要求。特別是在遇到天災人禍時，在信息混亂的情況下，我們更要提醒自己，不要被各種謠言誤導、不要被極端情緒煽動。
辨別信息的能力不僅對大人很重要，對從小生活在互聯(lián)網(wǎng)世界的孩子們來說更重要。媒介素養(yǎng)教育就是為了培養(yǎng)人們獲取、分析、評價和傳播各種信息的能力。歐美許多國家已經(jīng)把媒介素養(yǎng)納入中小學必修科目，而在中國，相關的內容還非常少。
在這次疫情期間也出現(xiàn)了不少謠言，有這么多現(xiàn)成的案例，我們不妨把它當作一個提高媒介素養(yǎng)的機會。這期節(jié)目，就讓我們和孩子一起來補上這一課吧。
01 與疫情相關的謠言
我們先來回顧一下，這次疫情期間哪些種類的謠言是我們最經(jīng)常看到的。
  • “偽科學”防疫知識
自從新冠肺炎疫情爆發(fā)以來，各種與防疫有關的流言層出不窮，比如“熏醋能殺死病毒”，“吸煙喝酒能殺死冠狀病毒”，“小磨香油滴鼻孔可以阻斷病毒傳播”等等。其實對于這樣的無稽之談，真正相信的人并不多。但是對板藍根和雙黃連的瘋狂搶購，還是讓人有些瞠目結舌。
疫情過后，是教孩子辨別真假新聞的最好時機
（圖 |人民日報官微）
疫情過后，是教孩子辨別真假新聞的最好時機
（市民在藥房門口徹夜排隊買雙黃連|文匯報）
還好媒體及時跟進，在事件發(fā)生后及時請來醫(yī)學專家辟謠。
  • 猜測疫情源頭
對于一場突如其來的傳染病，大家都很想知道病毒究竟從何而來。到目前為止，科學家們也沒有找到百分之百確定的答案，只能說它的天然宿主很有可能是蝙蝠。但是中間宿主到底是穿山甲、蛇、還是其它動物？誰是0號病人？病毒是怎樣傳染給人的？我們還不得而知，因為我們對病毒的了解非常有限，需要不斷研究。
但是很多人急于知道答案，又缺乏科學精神，所以很容易被一些模糊的信息甚至陰謀論所誤導，匆匆得出結論。
比如有幾個關于新冠病毒來源的說法傳播甚廣。首先是出現(xiàn)在國外的一些指責，認為新冠病毒是中國制造的生物武器，是實驗室泄漏的人工合成病毒。被質疑的對象是中科院武漢病毒所，以及多次參與冠狀病毒國際研究項目的研究員石正麗。后來，世衛(wèi)組織、《柳葉刀》以及多國醫(yī)學專家發(fā)聲，才讓各種質疑稍微得以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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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正麗團隊在野外采集蝙蝠攜帶的病毒樣品 | 一席）
另一個版本的陰謀論則指向美國。例如，新冠病毒“是美國對中國的生物戰(zhàn)”，“是美國軍人利用參加武漢軍運會的機會，把病毒帶到武漢的”。這種沒有真憑實據(jù)的說法在網(wǎng)上一度流傳，甚至被一些知名人士轉發(fā)。
還有因為翻譯出錯而引發(fā)的假新聞。網(wǎng)上流傳的一張美國CNN新聞的電視截圖，原本的標題是“CDC確認，美國出現(xiàn)首例不明來源的新冠病例”，結果被網(wǎng)友翻譯成：“美國CDC確認，首例冠狀病毒源于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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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NN報道原文標題 | 網(wǎng)絡截圖）
  • 虛假的防疫措施
這次的疫情來勢洶洶，政府采取了前所未有的防范和隔離措施。由于這些措施與本地區(qū)居民的生活息息相關，所以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會引發(fā)連鎖反應。比如在1月底武漢封城后，北京、廣州、深圳、長沙、蘭州等地先后傳出封城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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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州封城辟謠通報 | 蘭州公安官微）
無獨有偶，類似的謠言也在美國的大都會紐約流傳。因為網(wǎng)上有消息指，紐約市會被封城一個月，引發(fā)民眾恐慌，當?shù)孛癖娂娂姷匠袚屬徏Z食及日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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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眾在紐約一間超市排隊購買日用品 | Reuters）
  • 不準確的診治情況
有關診治情況和疫情發(fā)展的消息也是大家關心的。近日，網(wǎng)上傳出北京“上地創(chuàng)新大廈存在疑似、確診病例，公司多名員工發(fā)燒咳嗽，大廈封鎖，1000 多人隔離”等信息。真實情況是，該大廈內確實有 1 名員工有發(fā)熱癥狀。經(jīng)全員排查后，另有 3 人有發(fā)熱癥狀。4人隨即送醫(yī)，先后兩次檢測結果都為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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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謠言網(wǎng)絡截圖）
另外，隨著疫情在世界各地蔓延，有關“巴西總統(tǒng)確診新冠肺炎”、“柬埔寨首相洪森確診”、“意大利放棄救治老人”等假消息也此起彼伏。
02 為什么容易相信謠言？
我們都知道謠言的危害，在幾千年的人類交往史中，謠言從來沒有缺席過，甚至成為大眾生活的一部分，并且成為老百姓喜聞樂見的一種傳播形式。謠言到底有什么魔力，讓它具有如此頑強的生命力和傳播力呢？我們來列舉幾個原因：
  • 迎合大腦偏好
諾貝爾獎獲得者丹尼爾·卡尼曼發(fā)現(xiàn)了人類大腦中存在的認知偏見。他認為人們的大腦有“一快一慢”兩套思維體系。快系統(tǒng)，是無意識的直覺；慢系統(tǒng)，是通過算法、邏輯思維等進行理性分析。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是很懶的，能不用腦子就不用腦子。于是靠直覺經(jīng)驗做出判斷的快思維始終占主導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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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覺系統(tǒng)和理性系統(tǒng) | 鳳凰讀書）
另外，人們對信息的吸收都是有選擇性的，傾向于只看自己想看到的, 只聽自己想聽到的。而大多數(shù)謠言都是建立在我們已知的事情上，傳播的途徑又經(jīng)常是我們熟悉的人或者朋友圈子，所以謠言更容易麻痹我們的大腦，讓人不加思考地接受。
  • 激發(fā)內心恐懼
恐懼會滋生謠言。一個群體的焦慮感越集中，制造和傳播謠言的可能性就越大。羅切斯特理工學院的謠言專家尼古拉斯·迪方佐解釋說，人們散播謠言的目的主要是想把那些嚇人而又不確定的情況搞清楚。
也許初衷是好的，但如果缺乏科學精神的話，我們永遠得不到真相。謠言中很少有正面的、積極的內容，因為我們天生就更傾向于傳播負面消息。“我們人類往往更重視負面信息，”北愛荷華大學的心理學教授海倫·哈頓說，“這是具有進化意義的，如何躲開猛虎的知識要比發(fā)現(xiàn)一片野花地的新聞要重要得多?！?/span>
  • 講故事的高手
謠言之所以廣為流傳，是因為它符合傳播的規(guī)律。首先，謠言都非常具體，而且語言簡潔生動，容易理解。其次，它通常被包裝成一個故事，而且極具畫面感，聽完之后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給大家舉個非常好笑的例子，是有關吃雞蛋抗病毒的。2020年2月5日，網(wǎng)上盛傳一段謠言：某地老母豬生下九個豬崽后，突然開口說話。說煮9個雞蛋吃下就可以不得新冠肺炎。據(jù)說有不少網(wǎng)友在那兩天被媽媽拽起來吃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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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中新網(wǎng)）
這故事是不是很離奇，很有畫面感？大腦的運作方式?jīng)Q定了我們更容易記住具體、感性的信息，而不是抽象的內容。我們千萬不要被這種胡編亂造的故事迷惑，稀里糊涂地交了智商稅。
  • 重復的力量
我們經(jīng)常聽到這樣的話：謊言重復一千遍就會變成真理。謠言的大面積傳播，就是發(fā)揮重復的力量，讓人們覺得它的來源很可靠。斯坦福大學做過這樣一項研究，向參與實驗的人重復散布“百事可樂罐子上有老鼠尿”的信息。當聽到的次數(shù)越多，參與測試的人就越認為消息可能來源于權威刊物，而不是八卦雜志。
另外，有些謠言之所以經(jīng)久不衰，是因為難以證偽。正所謂，“造謠動動嘴，辟謠跑斷腿。”
03 我們怎么辨別信息？
作為普通人，我們不用像媒體機構那樣投入大量精力去做事實核查。但對于那些和我們息息相關的信息，還是要保持警惕。其實求證的過程一點也不復雜，只要掌握一些方法，就不難發(fā)現(xiàn)其中的破綻。
  • 區(qū)分事實和觀點
區(qū)分事實和觀點，是提高媒介素養(yǎng)、培養(yǎng)批判性思維的第一步。作為一種思維方式，批判性思維不是與生俱來的，需要后天的培養(yǎng)。在這方面歐美國家比較重視，從小學一二年級就開始教孩子區(qū)分事實和觀點。我們可以從中借鑒一些經(jīng)驗，比如用簡單的海報明確兩者的概念，列舉一些關鍵詞，并且舉例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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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 | 公眾號“美國小學的日常”）
在掌握了基本概念后，可以進一步擴展到報紙和網(wǎng)上的文章，讓孩子辨別哪些內容是事實，哪些是觀點。除此之外，還可以進一步延伸到閱讀和寫作課程中，讓他們提出自己的觀點，然后通過有效的事實來支持自己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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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點性寫作框架 | Raisethebarreading）
  • 消息來源是否可靠？
辨別一則信息是否屬實有很多方法，其中確定消息來源是最常用、也是最簡單易行的。當我把這個方法教給兒子以后，他再看到網(wǎng)上的一些消息和視頻，就會主動留意它們的來源，看看是否值得信賴。
有一次，同學給他看了一個視頻，內容描述的是一起詭異的事件。同學說那是真的，但兒子覺得有可疑就問他視頻是從哪里來的？什么人發(fā)布的？同學說，“是在YouTube上看的，不知道什么人發(fā)布的。”兒子就說，“YouTube上什么人都可以上載視頻，你怎么能確定它的真假，沒準是電腦合成的呢?！比缓髢扇艘黄鹕暇W(wǎng)去看了來源，果然是一個靈異事件愛好者發(fā)布的。在他的頻道里，都是這些難辨真假的內容。
在朋友圈里廣為流傳的消息，大多是道聽途說，包括一些沒有出處的聊天截圖、音視頻片段等等。還有那些“重磅！震驚！重要消息不看就晚了！有朋友親身經(jīng)歷”等等煽動性的描述，都屬于騙人的幌子。
自媒體早已成為謠言傳播的重災區(qū)，難怪有人說，“現(xiàn)在最重要的新聞客戶端叫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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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微信謠言分析報告）
所以我們要盡量選擇專業(yè)媒體、官方發(fā)布、當事人發(fā)布的消息，也要學會交叉驗證。如果真是一條重要消息的話，相信不會只有幾篇自媒體文章，專業(yè)的媒體一定會跟進報道。只要簡單的搜索一下關鍵字，就可以知道答案。
  • 素材是否被篡改？
“有圖有真相”，“眼見為實”這些觀念在互聯(lián)網(wǎng)世界應該被徹底淘汰了。因為無論是圖片還是視頻，想動點手腳都太容易了，甚至視頻都可以運用AI換臉技術了。
所以，我們看到的到底是不是原始素材？是否經(jīng)過剪輯加工？圖片視頻上有沒有露出什么明顯的破綻？是否能顯示出真實的地點？是否用的是以前發(fā)生在其他地方的影像素材？
因為做了十幾年電視新聞，我對畫面非常敏感，所以會特別留意一些細節(jié)。比如說周圍環(huán)境，人物使用的語言，有沒有標志性的建筑等等。這個過程很有意思，好像偵探探案一樣。我跟孩子也經(jīng)常玩這樣的游戲，讓他在視頻或者圖片中找線索和破綻。
比如說，網(wǎng)上有一張鐘南山院士的建議，用了中央臺《新聞1+1》節(jié)目的截圖，但標題被修圖軟件改成“飲高度酒對抗冠狀病毒”了。
疫情過后，是教孩子辨別真假新聞的最好時機
（被篡改后的網(wǎng)絡視頻截圖）
還有圖片和視頻被張冠李戴。比如網(wǎng)上流傳的一個視頻，有外國男子在地鐵上，摘掉口罩后把口水抹在扶手上。有中國網(wǎng)友直接加上了字幕，說這是美國人故意在中國傳播病毒。被加工過的視頻和相關文章在不少微信群中流傳。但通過對比其他幾家媒體的報道，不難發(fā)現(xiàn)視頻內容其實是發(fā)生在比利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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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視頻截圖 | 觀察者網(wǎng)）
04 不做輕信之人
謠言就像病毒一樣無處不在，不僅生命力頑強，而且傳播范圍廣，我們要做好與之長期共存的準備。其實謠言并不可怕，任何一條不確定的信息都會在傳播的過程中被證實或證偽。只要我們不輕信、不盲從，掌握一些辨別求證的方法，就不會被謠言蒙蔽。
另一方面，在社交媒體時代每個人都是傳播者，包括我們的孩子也不例外。所以除了辨別信息時要擦亮眼睛之外，我們在轉發(fā)一些不能確定真實性的信息之前也要三思，不要做謠言的推手。
其實在事實核查方面，無論是國外還是國內都有過很多努力。2003年，美國第一個由專業(yè)記者團隊組成的事實核查網(wǎng)站（FactCheck.org）成立。
在此之后，波因特媒體研究學院成立了專門核查政治信息的“PolitiFact”網(wǎng)站，華盛頓郵報開設了“Fact Checker”欄目等等。英國BBC設有“Reality Check”專區(qū)，以及專門驗證圖片、視頻和目擊敘述等內容的UGC中?(UGC Hub) 等等。
疫情過后，是教孩子辨別真假新聞的最好時機
（騰訊較真查證平臺）
中國這幾年也越來越重視辟謠的工作。網(wǎng)信辦和新華社聯(lián)合推出的“中國互聯(lián)網(wǎng)聯(lián)合辟謠平臺”，以及騰訊的“較真查證平臺”、微博辟謠等等，在這次的疫情過程中都發(fā)揮了重要的信息把關作用。
05 好書推薦
-3-6歲-
疫情過后，是教孩子辨別真假新聞的最好時機
《電視機想偷懶》
河北教育出版社
好好的周末，電視機卻罷工了，這是為什么呢？原來，它悄悄變了一個魔法，引導小朋友更多地去關注身邊的真實世界。這本書告訴孩子們不要癡迷于熒幕中的虛擬世界，要學會在生活中找尋快樂。
疫情過后，是教孩子辨別真假新聞的最好時機
《屁股上長沙發(fā)的電視迷》
接力出版社
書中主人公索菲亞一天到晚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終于變成了一半是女孩，一半是沙發(fā)的綜合體。該怎么控制看電視的時間？怎樣才能不沉迷于電視？這本充滿趣味的圖畫書給了孩子們清晰的答案。
疫情過后，是教孩子辨別真假新聞的最好時機
《再見，電視機》
北京科學技術出版社
當電視機累得暈倒了，瘋狂電視迷一家該如何打發(fā)時間呢？原來，當主動關掉電視時，就會發(fā)現(xiàn)真正的快樂和幸福其實存在于生活中！讀完這本書，讓孩子給電視放給假吧，暫別媒介的影響，發(fā)現(xiàn)生活的真善美。
疫情過后，是教孩子辨別真假新聞的最好時機
《離我遠點，電視和手機》
北京聯(lián)合出版公司
這是一套中英雙語版的繪本，借助優(yōu)美的文字、精美的圖畫和童趣的故事，引導孩子們在面對媒介帶來的誘惑時學會自我控制，嘗試遠離電子產(chǎn)品，適應集體生活。
7-10歲
?
疫情過后，是教孩子辨別真假新聞的最好時機
《兒童媒介之旅（共10冊）》
中國傳媒大學出版社
這套書從孩子們喜愛的探險故事著手，在媒介之旅中為孩子依次介紹了聲光、圖文、影視、特技、動漫、電腦、游戲等多種媒介樣態(tài)，不僅是一趟別開生面的媒介之旅，也是一堂豐富多彩的媒介素養(yǎng)課。
疫情過后，是教孩子辨別真假新聞的最好時機
《圖說媒介故事（共13冊）》
廣東教育出版社
這套書用生動形象的漫畫讓孩子們了解媒介產(chǎn)生、興衰和發(fā)展的歷史，用充滿童趣的方式向他們講述媒介的故事以及媒介對人類社會和人們價值觀念、生活方式的重要影響，幫助孩子們更好地認識媒介、利用媒介。
疫情過后，是教孩子辨別真假新聞的最好時機
《媒介素養(yǎng)（彩色漫畫版）》
廣東南方日報出版社
這是全國首套小學生媒介素養(yǎng)教材，圖文并茂地為孩子們普及了豐富的媒介知識。書中詳細介紹了不同的媒介形態(tài)和媒介的發(fā)展變化，還介紹了與新聞有關的知識，讓孩子學習如何合理、安全地使用媒介、善用媒介。
11-14歲
疫情過后，是教孩子辨別真假新聞的最好時機
《什么是什么：電視改變生活》
湖北教育出版社
電視是我們生活中最熟悉的伙伴之一。這本書為孩子們介紹了電視的漫長歷史、電視對人們生活的影響，還描繪了電視制作現(xiàn)場緊張的工作情景，以及新聞節(jié)目的準備和制作過程，并引導孩子們思考未來的電子技術會發(fā)展成什么樣子。
疫情過后，是教孩子辨別真假新聞的最好時機
《神奇的互聯(lián)網(wǎng)》
北京少年兒童出版社
這本書將告訴孩子們所有和互聯(lián)網(wǎng)有關的人和事，用幽默又生動的圖文沖淡了孩子們對技術和科學的恐懼，從媒介技術發(fā)展的角度入手，讓他們輕松主動地了解互聯(lián)網(wǎng)、學會合理地利用互聯(lián)網(wǎng)。
疫情過后，是教孩子辨別真假新聞的最好時機
《童年的消逝》
中信出版社
媒介文化研究大師尼爾·波茨曼的經(jīng)典作品。童年的概念是怎樣產(chǎn)生的？媒介又是如何影響童年的？作者列舉了許多深刻的事例，來證明現(xiàn)代媒介對童年的消逝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這本書對孩子們來說有一定難度，但能給他們提供新的視角。
除了這堂媒介素養(yǎng)課，作為家長，從這次疫情里，還應該教給孩子哪些真正重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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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深記者、前鳳凰衛(wèi)視主持人張凌云老師，通過記者的專業(yè)視角、傳播學博士的學術背景，并融入媽媽的教育感悟，為各位孩子和家長帶來《疫情給孩子的六堂公民教育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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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認識病毒到拒絕歧視，從辨別信息真?zhèn)蔚秸J識死亡，6大主題啟蒙孩子的生命智慧和思辨精神；同時培養(yǎng)孩子正直善良、關心社會、批判性思維等未來公民必備品格?，F(xiàn)在訂閱，3人拼團即可免費學習（原價：49元），拉至文末點擊“閱讀原文”即可收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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